未婚夫婿?书中明明没说原身有未婚夫婿的,这是怎么回事?
周悦直接推开门,这动静打断了里屋内的争吵。
周家的人都在,大姐和姐夫也来了,多出五个陌生人,一对穿着好看眼神嫌弃的中年夫妇,一个高傲貌美的女孩和一个冷漠斯文的男孩站在他们两旁。
对比起他们,周家的人穿着都变得磕碜起来,形成对比更鲜明的是一进门就吸引周悦注意的男人。
他坐靠在破旧的木制轮椅上,帅气坚毅的脸庞令人眼前一亮,但眼神阴郁,浑身散发着绝望,毫无人气,身上的衣服破烂的比乞丐还不如,隐约能看见身上的伤痕紫青,身体也瘦弱的不符合他的身高。
显而易见,他们刚刚就是在讨论这个双腿残疾的男人,就是她未婚夫婿该何去何从。
“哎呦,三侄女,你总算回来啦,来,你来看看你这郎君,我们真是照顾得累死了,以后他就由你来照顾了。”周家二婶孔燕霞直接抱怨道。
想当初,为了争这个废物回来,他们可是花了好大力气,跟大哥家差点翻脸,就是想着这废人指不定还有什么宝物藏着呢。
毕竟当时虽被抄家了,但那时候她可是亲眼看见他拿出金银财宝给他那些侍卫离开的呢。
哪知道好脸色伺候了这么久,竟没榨出一分一毫,不管怎么侮辱打骂都没有,渐渐地她才不相信这废人藏着宝物了。
周二叔周荣显也不甘示弱:“对,三侄女,这可是你未来郎君,你得负责呀。”
说完还暗地里瞪了萧云戟,这些年,一点好处都没捞着,真是亏了。
周母着急了:“阿荣,当初不是说好了,把悦儿的婚事让给姝婧,怎么现在却成了悦儿的了,我们心怀愧疚,给你们好吃好喝的,还花钱让你们去镇上住,你们有没有良心呀。”
女孩姝婧委屈嫖了母亲一眼,周二婶立马喊道:“我家何时说要让姝儿跟这残疾成婚了,莫不是你们听错了吧,姝儿已经订婚了,你们可别乱说,坏了我女儿名声。”
“二叔,二婶,你们把人利用完了就这样甩开,难道不怕遭天谴吗?”周世翰被气的站了出来,他们不是傻子,心地善良不代表要被人欺辱到底。
周二婶气急败坏:“大侄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怎么诅咒我们,我们也是好心好意帮你们照顾,况且当年爹为他家付出这么多,我们能照顾到现在也是仁至义尽了,你们不想照顾就直说,反正爱咋样就咋样,人就放这了。”
说完,就拉扯这一大家子想要直接离开。
“等等。”周悦出声了,她声音清冷,所有人都看向她。
“二叔,二婶,莫不是你以为我家好欺负,所以才如此嚣张吗?”周悦总算想起这二叔来了。
书中对于他们一家只在流放时说了靠着周家大哥的支援去了镇上生活,具体去向何处,后续如何倒没提过。
现在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至于为何突然出现,周悦也不在乎。
对于不省心的人她总有办法对付。
周二叔脸色一变,被明晃晃地指出来,脸上有些挂不住:“三侄女,你说的什么话,当初大哥善意大发,非得把这人从牢内赎回来,我们好心好意帮忙,你还说我们欺负你们,这天理何在。
况且你二婶也说了,这人是死是活我们也管不了了,你们要是不想管了,要不去官府那报备一声,再让他在牢里待着也行。”
周父简直被他的无理取闹气坏了,明明当时他说要带走萧云戟的,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非得要揽过去,并且答应了会好好照顾的,没想到这照顾是一边花他钱一边虐待人家。
“那这样说,二叔你还是挺深明大义的嘛。”周悦赞叹道。
周二叔瞬间仰起头来:“那是当然,怎么说我也是周家的一份子。”
周悦话锋一转:“只是二叔,你也看到了,我家就一座泥土房,这家里也困难,要不你也像我爹那般支援一下吧,我们也不要太多,一个月十几二十两就行。”
“你放屁,什么十两二十两的,我们没有,况且大哥也没给我们多少钱呢。”周二婶第一个反对,要钱还不如要她老命,反正她一分一毫都不会出的。
周蕊气的跳脚:“二婶,怎么没多少了,我爹可是每个月给你们拿十五两呢,你们到底花哪去了。要是不愿意照顾云戟,那你们就把钱还给我们。”
十五两?周悦看了周父一眼,他立马心虚地低下头。
这时一直不吭声的周姝婧也缓缓出声:“这些年我们家为云戟哥花了挺多医药费钱,也快见底了,大伯,大娘,我们真的拿不出这么多。”
周悦嗤笑一声,引来了萧云戟的一丝目光:“你们倒是清高,好赖话都你们说完了,别废话了,你们要不出钱解决这事,要不就让我揍一顿解决,选吧,要哪个?”
这话一出,所有人静默了。
周二叔一家反应过来,一脸无惧,周二婶更是当周悦在胡说,直接给了个白眼,然后叫着相公和儿子女儿往外走,反正她是不会管这废人了。
就在这瞬间,周悦出手了。
“哎呀,我的腰。”
“啊,娘,救我。”
“啊……好痛。”
“哎呦,我的脸。”
周二叔一家整整齐齐地倒在地上哀嚎起来,周家人见怪不怪了,就连拉着娘子的凌君然都躲到一旁,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吃一点亏。
萧云戟则满眼震惊,头一次见人打人这么干脆利落的。
“怎么样,是要出钱解决呢,还是再揍一顿?”周悦看着他们说道。
周二婶还嘴硬着:“该死的丫头,我们没钱,再继续打我们,我们就去报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周悦嘲讽:“哦,是吗?只是你们也是流放之人,你说我要是跟知府大人说一声,说你们私自离开村子去镇上生活,我们拼命劝阻,你们却不听,会怎么样呢?”
威胁之意很明显,周二叔一下子垂头丧气起来,周二婶则脸色苍白,就连她女儿和儿子都脸色大变。